哪知,乔斯年开了口:“沐元,让长慕帮你剥。”
“嗯,我来。”纪长慕放下酒杯,坐到乔沐元身边,“你哪弄的了这个,细皮嫩肉的,要是不小心扎到手又得哭半天。”
“听听,听听,纪长慕又埋汰我了,说我喜欢哭。”乔沐元一边抗议着一边摘下手套,乐得自在。
纪长慕很是娴熟地戴上手套,问她:“想吃哪个口味?”
“五香和蒜泥的。”
“嗯。”纪长慕认真给乔沐元剥虾。
乔斯年和乔乘帆喝了几杯,正好问到乔乘帆最近刚刚做的那个基金项目。
对这种基金项目,乔斯年一向不在乎,他知道对乔乘帆来说,是极为得心应手的事,便顺口问了一句。
乔乘帆对项目流程倒背如流,搁前些年,他不会做到这样的细致。
他一向都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,让他对这种跟吃饭一样容易的小项目多上心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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