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东宇叹气:“严哥他……录哥,你也别跟他生气了,他生病了,要动一个手术,严家请了国外的医生来,但好不好使还不好说。”
“很严重?”
“嗯,听说是肺部出了问题,反正挺严重,就是那种如果手术不成功,可能、可能就永远见不到他了。”
“现在医术很发达,以严家的条件,不会出问题。”
“录哥,是很严重那种啊……”聂东宇都急了,差点跳脚,“手术成功率也就20%,我们前段时间都去医院看过他了,录哥你要不要去?”
“聂东宇,你要是知道他对我做过的混账事,你还劝我吗?”
“是、是舒沫的事吗?”
“舒沫的事还不至于让我有情绪,他曾经为了舒沫能嫁给我,背后跟谣谣编排出多少谎话,逼得谣谣离开我!”
“啊?”聂东宇还不知道这些事,惊讶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温录也懒得再提,喝了一口酒,“没什么好提的。”
“可是录哥……你跟他从小玩到大,认识这么多年,你们以前兄弟感情一直很好,你真得不去见他一面吗?如果、如果是最后一面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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