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力气都没有,喉咙里说不出一句话,她裹了衣服,强撑着往门口挪过去,无力地拍打阳台的门。
过了很久才有佣人听到微小的敲门声,一开始,他们还以为是毛豆在挠门。
“太太!太太!”门打开,所有人都吓坏了,地上是一滩鲜红的血迹!童谣就躺在地上!
两个佣人立马走过去扶住童谣,替她穿好衣服。
司机立马赶到,由两个佣人在雨夜送童谣去附近的医院。童谣知道他要做什么,反抗很强烈,动作幅度很大!
但她太过瘦小,跟温录比起来,不堪一击。
他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她,“撕拉”一声,在夜晚格外刺耳。
“温录!你疯了!你是疯子!”她骂他,咬他。
可,温录无动于衷,动作很凶,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头一次这样冷漠,通红的眼睛里是带着刺的光,阴沉沉。
窗外的雨下得很大,这狭窄的阳台空气压抑,无比闷热。
童谣一颗心要跳出胸腔,任由她怎么抗拒,温录都无动于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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