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沫。”童谣终于打断她的话,“如果不是今天你主动来找我,我想,我们连第一次见面都没有必要,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。”
“可我跟温录是一类人。”
“可我不屑知道。”
舒沫一口气噎住。
她不信,她不相信童谣不屑知道,她认为童谣是在佯装和掩饰。
这女人,也挺虚伪。
舒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,她看向童谣脖子上的项链,淡淡道:“你脖子上这款项链是温录买的吗?上大学的时候我跟他提过这款钻石项链,非常经典的款式,他说要给我买。后来咱们吵架了,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买,今天看到你脖子上戴着,有些感慨。”
童谣心里头膈应,她的这款项链确实是温录买的,但跟她舒沫又有什么关系呢?
“舒沫,你这样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,不是什么道德的事。”
“别光顾着说我啊,你老公也不是什么道德的男人。”
舒沫的脸上是不屑的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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