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没有多说,许深挂上电话回家。
桌上依然是堆积如山的文件,但许深更想回家。
以前不懂得跟小孩子相处,在美国的时候,他几乎每天都在跟天天这个小家伙对峙,他训斥他,小家伙不服气,要么闹要么哭。
后来,他被小家伙磨得没脾气了,干脆躲着,要么出差要么把天天丢给保姆、邻居。
那时,真是一天也不想看到这个闹腾的孩子。
许深下楼,司机将他送到玫瑰湖。
熟悉的灯火,熟悉的家。
只不过,鞋架上的女式拖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穿。
他上楼时,天天已经洗漱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童话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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