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勾了勾唇,忽然腾出一只手,摸了摸她的小脑袋:“谢谢。”
她的心意,他懂。
她知道他不喜欢跟人当面争吵,遇见厚脸皮、无耻的人,在某些方面是要吃亏的。
尤其,这个人还有一层所谓“父亲”的身份。
所以,她做了这个恶人。
叶佳期久久没有缓过神来。
他是在跟她说“谢谢”吗?
“不用谢我,我只是做了我觉得正确的事。”叶佳期收回视线,目光落在窗外。
他能觉得对,那再好不过。
如果不对,就当她自作多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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