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哪有什么如果。
后来他收手了,不干了。
抹掉一段记忆并不会让人真正快乐,这只是一种懦夫形式的逃避。
车子开进小镇后停下。
周鸿明就在一处墙角边,白色衬衫,休闲裤,抽着烟,神情平淡。
季清寒在约定的地方下车,皱眉:“你就是周先生?”
“对,我就是。”周鸿明伸出手,“季医生,幸会。”
“你好。”季清寒象征性地跟他握了握手,他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眼神里的杀气。
季清寒天生文弱,不擅长跟这种男人打交道。
“季医生,我手下该说的都跟你说了吧?我要你帮我妻子做个催眠,让她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,因为她总是被不愉快的心事折腾得睡不着觉、甚至疯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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