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端满是消毒药水的味道,眼皮子睁不开,隐隐约约能听到外面鸟雀的鸣叫声,叽叽喳喳,宣示着春天的热闹。
头很痛,身上也如有千钧重。
就在这时,有脚步声传来。
“墨总,她好像还是没醒。”
“多少天了?”
“六十三天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醒?”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隔着一道面具,低哑如晨钟暮鼓。
“说不准……”医生心虚。
“说不准,说不准!每次问你都是这三个字,要你有什么用?”
宁安的头钝钝得痛,他们一吵,她的头更是痛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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