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在乎他,没有人看到他,他就这样孤零零地躺在长椅上,脸上盖着报纸。
大约到了医院上班的点。
容锦承从州立大学离开,他走路去了附近的医院。
他一个男人挂了妇产科的号。
一群女人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眼,容锦承默。
医院里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,没有人喧哗,很有秩序,来来往往的人很多。
黑白色调的墙显得有几分冷清,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盒、药瓶以及医生的白大褂看的容锦承脑壳疼。
等了大约二十多分钟,容锦承进入妇产科科室。
隐私性很好,他进去后就有人把门和帘子拉了起来,科室里安安静静,气氛肃穆。
容锦承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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