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会议从两点开始,又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。
容锦承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冗长的会,虽然焦虑、烦躁,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和乔斯年谈判。
他的眉宇间都是焦灼,不如早上来时沉稳。
倒是乔斯年心平气和,甚至没有一点失望、悲伤的样子,仿佛只是在处理一桩简单的买卖。
孟沉的心情比乔斯年沉重,但他从来不会替乔斯年担心什么,他知道以乔斯年的手段,新公司不会比乔氏差。
而且乔氏往年起家的黑历史太多,抛了乔氏,脱胎换骨,也未尝不是件好事。
这一招大概就叫金蝉脱壳。
桌子上的卷宗堆积如山,会议室里有时候只听得到秘书敲击键盘的声音。
容锦承很少发话,这样沉闷、严肃的场合,他连调侃的心思都不再有。
心上又好像压着一块石头,总有些心不在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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