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着高启明说道：“我买你一个问题答案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高启明下意识问道。
“秦松诬告我的时候，你帮忙作伪，为了保护自己，你是不是留了一手，留下了相关证据？”
“呵呵！”
高启明眼底深处迅速闪过一丝惊愕和慌乱，冷笑道：“我知道你想干什么，你想录我音当证据对不对！”
“不要白费心机了，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！”
“想偷录我的话作为证据翻供，你做梦！”
你果然留了证据！
陆毅心中冷笑，已经看到了高启明眼底深处的那一抹惊愕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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