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道：“是。”
暮雪道：“你怎样才肯收手？”
“怎么？”对方笑眼妩媚，“你想同我谈条件？现在的你打不过我，再者，我可不是西北那只雪狐，你也没有第二条兔子尾巴了。”
暮雪瞳孔骤缩：“你怎么知道此事？”
女子的手撩起她的发梢，在她耳边轻声道：“我可偷偷关注你好久了，小兔子，你说你的命怎么这么好啊，让我好生嫉妒。千年道行，虽说一朝一无所有，但还有人宠你爱你。你说，桃花生得美，揉碎了泡酒，是不是更美？”
暮雪忽觉自己是被骗来的，寒声道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“我自是不能把你怎样，不过......”女子的鬼影渐渐消失在虚空中，笑容放大，“傻兔子，你被人跟踪了一路，都不知道吗？”
“咚咚”。
门被敲响，暮雪轻轻吸了下鼻子，是离风华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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