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她错觉,贺青砚的眉头拧起又舒展,转瞬即逝的情绪从他眼中滑过,反问她:“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露薇轻轻呼口气,口吻十分认真,“不怕你把我睡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是真的不悦,贺青砚深深皱起眉头,诧异多生气,轻声训斥她,“胡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气笑了似的,“我b你大16岁,努努力真能有个你这么大的nV儿,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龄算什么阻碍吗?”冯露薇陈述一个事实,“我的二姐嫁给了大她20岁的老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青砚的脸sE更黑了,这意味着生气吗?冯露薇像点火的孩童,瞳孔映着颤动的火苗,期盼它烧得更旺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我姑姑做过吗?”她添砖加瓦,黑sE瞳仁g净得让人心慌,“是因为你不行,所以她才放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肆意挑衅,希望听见哔剥声,火舌撕裂灼烧的木条,发出分崩离析的动静,她在寺庙的冬天经常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r0U眼可见的,贺青砚好像真生气了。他冷着脸,这是很难见到的景象,即使是调任令下来的当天,他也未曾这么失态,冯露薇并不知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贺青砚垂眸看她,离得很近,但目光晦暗,遥远地注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做你的情人。”冯露薇平静地把这句话说出来,脑中的多米诺骨牌开始倾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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