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裙子。”她短促地吐出一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贺青砚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兜住我的裙子,不然我会走光。”冯露薇脸红了几分,没察觉自己使唤他多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光和不得不用手碰她的大腿根,两者取其轻,贺青砚将另一只手从她的膝弯往上挪,像挪动杆秤的砝码,找到二人平衡的角度,冯露薇坠入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了汽车后座,冯露薇被平缓地摆放在坐垫上,T0NgbU刚触碰软垫,她疼得一缩,四肢蜷着,把打过针的部位抬起来,侧身才能好好坐下,变成一株卷曲的含羞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姿势就像直直拱入贺青砚怀里,撞得他x腔一震,他的手悬在空中,看见心跳数值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拉高,连接的手机app发出警报声:“数值过高,请注意!”

        贺青砚把手机从口袋cH0U出来,飞快按停警报,将屏幕往下盖,丢弃危险品似的扔在坐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冯露薇问,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他闭口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冯露薇没有再好奇,她处于隐秘的兴奋中。如果祖父的情报属实,她今夜就要捏造情人身份,踩上贺青砚的底线。一想到联姻要被她亲手推翻,她仿佛看见一排多米诺骨牌接连倒下,最后是父亲和祖父惊慌失措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象着他们J飞狗跳的画面,冯露薇的思绪飞到很久以后,眼前的世界从汽车棚顶变换成卧室天花板,她的T0NgbU触到松软床垫,迟滞了两秒才对针口处的疼痛作出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她腾地站起来,头磕在贺青砚的肋骨,两个人的身T同时发出嗡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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