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上的那只手,也随即松了,用完就扔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灯一页页越过他的脸,冯露薇的眼睛在他眼底明灭闪烁,血腥味淡淡飘上来。刚才崔屿为她紧急止血,缠了他手腕卸下的护腕。布料被男孩笨拙地缠绕,皱皱巴巴绞着她的脚背,丑陋且极不专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不能帮我拆掉?我想裹上你带来的……”冯露薇将脚抬起来,悬在空中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中间,放着从医院带来的简易消毒止血用品,冯露薇试探着将脚放在他膝上,她穿着一条未过膝的百褶短裙,几乎把腿根露出来。冯露薇犹豫这样太激进,想把腿缩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青砚沉默不语,突然捏住她受伤的左脚踝,重新架在他膝盖上,没有半分看向她裙摆下朦胧的腿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要换我的吗?”他轻轻摩挲脚踝,情绪很淡,仿佛只是想缓解她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nV孩的脚踝骨Sh滑,更深露重落在她身上,突出的踝骨像一颗尖尖的牙齿,往他膝盖骨凹陷处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安静地拆卸布料,一圈一圈剥开她,手指轻触这道新生的伤口,b昨天的深很多,尖锐物品划破的,皮r0U翻起一些,她竟然能带着这样的伤徒步走到半山腰,简直是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青砚再次问她,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露薇想把脚收回来,却被他攥住。男X的手掌大很多,像一把温热的锁链,将她按在他膝上,轻轻摩挲划伤的皮肤周围。

        T谅到车内伤员,司机把车开得平稳,连减速带的颠簸也被溶解了,冯露薇独自说着今晚发生的意外,像说一篇古怪的睡前故事,眼中没有诞生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理他了?”贺青砚惯会抓重点,用碘伏棉片按着她缓慢淌血的地方,指节因收着力而突起,不至于弄疼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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