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，秦献在她看来就像个年纪小的弟弟，她对他更多的是长辈对小辈的纵容。
程思远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两人亲密的相处，只觉得车内空气都有些稀薄，唇角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被咬破。
车辆停稳在程家别墅外。
秦献从柳年怀中抬起绯红的小脸，微笑着看向程思远，拉长的语调散漫，像猫儿似得慵懒骄矜，“思远哥哥，你到家啦。”
程思远垂着的睫羽抖动一下，等了两秒没等来期待中的声音，他抿了抿唇，拉开车门下车，目光落在后车玻璃，像是能穿透看到里面坐着的人。
“谢谢柳董，秦少爷，我先走了。”他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显得平稳，可声音却带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抖。
这次一别，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柳董。
没能如程霁所想留下柳董，甚至可能连印象都极其浅淡，他不用想也知道等程霁回来问话得知结果会如何生气，甚至折磨他。
柳年看了眼站在车旁从始至终都低着头的少年，软包子一样胆怯的模样竟也有勇气求她带他离开包厢。
“回去早点休息。”她平静的客套一声。
程思远这X子跟程家离不开关系，这其中一定有很多不能为外人道的事，但柳年没想管，招呼司机开车去秦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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