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飞舞的绳子打到了一旁的器材,散放堆摞的清洁用品被波及,站立不稳,噼里啪啦地倒下来,他才收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杜俯视着男人,真空穿的白大褂被暴力抽烂,他皮肤上青青紫紫,谢危典留下的痕迹基本被毁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勉强可以接受。这么想着,刘杜又踢了一下倒下的扫把。

        扫帚柄、拖把柄,不是很重的东西,但直直砸到身上还是痛的。而这一脚,明明没有踢到自己,男人却猛地一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打到现在,又被器械砸了满背,他已经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沉默,居然是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里,只有粗喘与呜咽纠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这个平时亲切稳重的校医似乎真的在哭。

        烦躁地又踢了他一脚,刘杜翻了个白眼,甩了甩酸麻的手: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dom,更不懂这种情趣的好,但他的话和谢危典的一样有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校医忍住了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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