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活的舌头在舌尖、牙龈上舔过,不受控的口水从嘴角溢出,又被急急吮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”脑子里一团乱麻,顾敛深喘不止,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从他在乐理教室找到谢危典的刹那,一切就都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洗礼一样的足交,晶莹剔透的眼泪,深入喉咙的吻。顾敛感到氧气不足,想继续思考自己和谢危典的聊天是怎么滑到深吻的,可偏偏谢危典手伸进了他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掉线了许久的思考能力似乎离他更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哇哦,好硬。”谢危典的声音响在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典不是个爱笑的人。可他今天已经笑了太多次。顾敛为此失神炫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松懈,上锁的美术教室,若隐若现的脚步声,随时都能窥进来的视线。顾敛垂眸看着谢危典咬开他的裤子拉链,感觉自己应该是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操我吗?”一路舔顾敛湿漉漉的阴茎,手持续着花活,骚刮揉捻。舌头则舔到紧绷的小腹,谢危典把头钻进了顾敛的小腹,咬了一口顾敛的人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…?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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