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假孕药没有。”杨医生冷静地回望,“身体上的假孕症状,胸胀、腹胀、呕吐、自觉胎动等,谢危典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做爱时的dirtytalk,又或者是密密麻麻的洗脑cpu,杨医生对谢危典一带而过的流产说辞并不关注,也不好奇这孩子为什么会梦到流产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春期的小孩,性刚成熟,对生育充满探究欲,是再正常不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谢蓉可他们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生育在这个家里代表沉默,是禁忌,尤其当这个词汇落到谢危典头上时,每个人都如临大敌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医生很少做推测。但她却忍不住猜测也许正是家庭的压抑,才让谢危典在这方面叛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,谢蓉可也不想听推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总是能准确找到漏洞:“其他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宛如每个被老板抽查到盲区的职场油子,杨医生脑子动得很快:“……详细的检查需要抽血,现在的谢危典不合适。他最好再多静养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蓉可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在杨医生刚松一口气前,继续发难:“自残频繁吗?有严重伤口吗,为什么没发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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