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肩膀和大臂护住头,男人从咒骂转变为求饶也不过就在几下酒瓶摇曳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5万,可以买您不抵抗吗?”苦恼且年轻的声音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兴许是被敲昏了头,男人总觉得自己应该漏听了个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不想在这个阶段就打死您。乖一点。”年轻的声音在耳畔回响,说着怪异的台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男人确信自己应该是昏了。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小b崽子的潜台词是之后总是要打死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为了免遭更多毒打,男人居然真的不在抵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酒瓶也确实不再落下,男人竟然能顶着满头血,在台球桌上找更舒服的角度。他还没天真到会要求谢危典强奸他之前,先给他包扎一下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,细长的手指扣上他的屁股,双腿大张,赘肉颤抖,更兴奋的是谁,还不一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因为年轻,生活也没有变得无望,所以男人现在还没残忍地发泄过痛苦,仍存有一些xp未开发的清澈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当一种坚硬的冰冷抵在他的肛门上时,男人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这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身体很快意识到了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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