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帮你吗?”
俗套的台词,俗套的勾引。
谢危典不是个圆滑的婊子,不然上辈子、啊不,是在梦里,有着这样一张脸,还能混成那种狗样。
但基本谋生手段他还是有的。
不过也只是基本而已了。
粗糙又拙劣的裸露,但凡现在站在谢宵面前的不是谢危典,谢宵估计连眼皮都不会掀一下。
当然了,他现在也不敢掀眼皮。垂着眼,正襟危坐,谢宵的视野里只有谢危典没擦干的小腿、因热度而泛粉的脚趾。
还有什么比25岁了,才发现自己不是性冷淡,是恋童更绝望的?
——恋的童是自己亲弟弟。
双手交叠到腿间,谢宵挣扎了一下。
“滚开。”他冷声如斥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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