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医生愣住了。
同样想法的谢宵也愣了一下,转而怒火烧得更旺了。
“转学了就别和之前的猫猫狗狗联系了,尤其是那个顾敛。真的回来了,假的就要滚。现在装得和睦,不代表就是真的亲如兄弟。”谢宵从后视镜看自己沉默的弟弟,“你不需要加入什么团体,帮家族拉拢关系。离他们那滩浑水远点就算是积德了。”
杨医生从没发现谢宵废话这么多。
谢危典则是刚意识到谢宵原来会说脏话。还挺阴阳怪气。
他对这段话有印象。在梦里,这段话,应该还要再过两个月,谢宵才会对他说。
因为他偷偷摸摸瞒着家里,和顾敛一起去了雪场,结果摔断了腿,独自一个人灰溜溜先回来了,所以谢宵才会大发雷霆地这么骂他一顿。
谢危典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想法——
他恨谢宵。恨这个家所有人。恨他们既看不起自己,又管他管得像条狗。
**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