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公园的另一个出口,那处支了个煎饼摊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边是养老金屯放地——公园,对面是社畜出门好物——地铁,不远处是韭菜培育基园——小学,这个煎饼摊的选址不可谓不牛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更牛逼的,是被排队的大人小孩围满了的煎饼摊老板娘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典至今没能理解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是怎么做到,一边三头六臂般用光速量产煎饼,还能一边记住谁点了什么、是谁先来,然后一边算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理解也并不妨碍谢危典今天继续排在队伍里,慢慢前挪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插队他也不恼火、不阻拦。放任自己就这么一直在边缘打转,直到人群疏散,才轮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加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饼,加葱加香菜,不要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个新客,老板娘可能还会追问一句加什么配菜,吃不吃里脊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听见声音,上瞥一眼谢危典,她就了然了。继续做着手里的饼,她只微哑且带口音地报了一句“一块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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