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他就不得不反抗了。
一个非常大,非常大,几乎是硕大的东西被推了进来。
冰冷、坚硬、不容拒绝。
几乎瞬间就撕裂了,谢危典感受到自己在被劈开。
迷离了一个晚上的眼睛终于大大地睁开,不会撒娇的嘴巴吐出不健康的舌苔。
没有眼泪的眼眶红得吓人,他雾蒙蒙地寻找,最后锁定自己,祈求自己。只有自己。
矮而肥的男人被谢危典注视着,这才感受到了一点嫖娼的快乐。
于是手下更用力地推塞,也不管有多少血淌了出来。他心情转好:“不是要生小孩吗?先生个台球吧。”
“别夹这么紧。开心点,我选了你喜欢的红球。”
“连台球都生不出来,你怎么下崽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