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其林轮胎一样的男人,晃着层层叠叠的白肉,拿着质量过硬的酒瓶,脚底打飘,眼神发直,走到谢危典身边。
他给了一大笔钱,让这间房、这个婊子,在这个晚上!都只属于自己!免于轮奸!
可这个婊子根本不珍惜自己这么慷慨的金主!
“婊子!婊子!”他咒骂着。
愤怒让男人昏了头,意识不到自己只是买了谢危典一晚,而不是一生。
发硬的欲望也烧干了他的控制力。
看着谢危典手臂压在腹部,手指扣在腰部,修长的指节紧绷得发白,色情得要命,他呼吸粗重,眯起眼,踢谢危典的手。
见没能第一时间踢开,男人便谩骂着踹了几下谢危典的腰。
于是那只漂亮修长的手便摊开手心,甩到一边,任由他踩在脚下了。
男人用厚重的脚跟慢慢地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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