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衔月以前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,人性本就复杂阴暗,她以为顾佑只是运气不好,可这一切若是有心人策划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开车过去的路上,宫衔月心脏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佑死的那一年,是他正风华正茂的时候,他几乎没有缺点,人缘也好,很多人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他要一直读书,要搞科研,要研究大豆技术,要让国家摆脱大豆依靠进口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属于一个青年人的豪言壮语,可惜,即将要跟着一个业内大牛学习时,他去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宫衔月只觉得头很疼,任凭谁在青葱时期遇到这样的一个人,都没法忘记,以回想就会觉得撕扯着皮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汽车在一处小巷子停下,她跟着温思鹤下车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巷子最深处时,她总算见到了昨晚照片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上写着尖酸刻薄,还有一种深深的担忧,应该是为了她的小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看起来比同年人年轻很多,大概之前的五百万让她重生了,她做了很多项目,肆意挥霍,现在没钱就儿子了,马上就想到了当初抛下的大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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