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兄弟来了,明知道兄弟已经被连累了,他要是跑了,像什么样子。
他偃旗息鼓,不再说话了。
而傅燕城的脑海里像是落下一个惊雷。
这样一来,他原有的两个选项也就变成了一个,他只能跟着这群人回去,接受审问。
跳江的选项被排除了,他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。
垂下睫毛,他沉着脸。
跟温思鹤上了同一辆车的时候,温思鹤还在一旁道歉。
“抱歉啊,我没想到有人会跟踪我,还是这么多人,明明我已经十分注意了。”
“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思鹤,你确定没在泊淮的耳垂上看到那颗红痣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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