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知道自己在傅燕城这里不受欢迎,所以特意隔了好几米的距离,摇尾巴。
小白明显就要胆大很多,狗腿的在傅燕城的脚边蹭来蹭去。
傅燕城从齐深的手里接过手套,给自己戴上之后,摸了摸粘粘的脑袋。
粘粘叫得更欢了,并且时不时的看向他的后面,似乎在想,自己的主人怎么还不来。
在盛眠这次消失之前,他们刚同居没几天。
每次事情在要变好的时候,转眼就会变得更坏。
“她不会来了,以后再也不会来了。”
她比谁都狠心,居然说从未喜欢过他。
居然还说不相信他喜欢她。
否定了他做过的一切,甚至连他的喜欢都被否定了,这是有多不屑他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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