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到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,但是紧接着又归于沉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一旁打开车门,态度执拗,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眠皱眉,想了想,还是上了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到达她的公司楼下时,她要打开车门下去,傅燕城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我哥一起长大,性格却截然不同,但我们有共同的爱好,那就是喜欢画画,我哥做什么都很厉害,他在这上面比我更有天赋,他随随便便画的东西,都会得到章戎的认可,我那时候不服气,就总是追在章戎的身后跑,甚至还选修了这个学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有一天,我因为被人从楼上推下来,我哥徒手接住的我,导致他有两根手指头变得不太灵活,闲暇时间也就没有继续画画了,所有人都责备我,甚至觉得我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眠不知道他想说什么,但这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多跟他哥有关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擅长解释,一气之下进了部队,而我哥的身体比我弱,从小没怎么晒过太阳,缺钙,那是唯一可以逃离他光环的地方,我在那里生活的很自在,他死了之后,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解脱了,不会再有人把我跟他做比较,但接替了他的位置之后,我还是在他的阴影之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傅燕城,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