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一堆的调查资料就放在了傅燕城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却没敢打开,即使今晚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但他还是不希望盛眠就是penny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僵直,许久才缓缓翻开茶几上的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时候上的高中,什么时候上的大学,什么时候......跟他结的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去民政局,领证是她一个人去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婚的时候,他也没去民政局,领证也是她一个人去的,不敢想象她遭遇过多少的嘲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燕城的嘴唇抿得紧紧的,又想起自己还当着她的面,说过不少贬低盛眠的言论,现在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墨色的瞳孔遮挡不住深藏的暴戾,偶尔闪过的深红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一直在压抑着,就像是被盖子盖住的一缸沸水,盖子之上风平浪静,之下汹涌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御景苑的门铃响了,他去开门,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温思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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