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是高高在上的傅燕城,前妻盛眠在他的面前就跟蝼蚁一样,天上的神仙又怎么会在意一只蝼蚁是如何的苟且偷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荒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都太荒诞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眠没说话,依旧只是安安静静的喝着碗里的粥。

        桑祈没忍住坐在床沿,将她手中的碗接过,放在一旁的床头柜,然后把人搂进怀里,轻轻拍了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哭就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抱她回来到现在,她要么是睡觉,要么是看着天花板,就跟灵魂出窍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这次的事情让她元气大伤,她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桑祈听到耳边传来啜泣声,直到这一刻,盛眠才敢哭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的哭声依旧是压抑的,仿佛还在极力的隐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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