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傅燕城在她耳边问,给不给,可以不可以的时候,她默认了。
一夜凌乱。
她的嗓子都有些哑。
等醒来的时候,她才惊觉自己做了些什么。
她看着床底下的浴巾,还有自己的睡衣,宿醉后的脑袋疼了起来。
她转身,看到一旁睡着的男人。
浑身一僵,她将睡衣捡起来穿上,坐到客厅沙发上的时候,还在想着事情怎么又变成了这样。
昨晚喝了点儿酒,脑子不太清醒,再加上傅燕城实在太能磨人,她松了口。
是她的错。
她抬手揉着眉心,恰好一旁的手机响了,是傅常民打来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