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思鹤随手递了一杯酒过去,男人指尖很白,眉眼精致温柔,颇有几分闲情逸致,“是因为离婚的事儿?我听说那位不肯签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燕城找律师离婚不是什么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估计再过不久,就会传到傅老爷子耳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摘下袖扣丢给一旁的侍者,傅燕城随意往沙发上一坐,两条长腿自然交叠,浑身上下尽是凛冽霸气,“她签字是迟早的事,当年我们为什么结婚,她比谁都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淡淡的,显然不想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今晚并不是因为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不悦,而是刚刚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不通她的反应那么生涩,为何却在那一行浸淫了三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隔壁那桌的几个在议论女友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私底下聊天大多荤素不忌,傅燕城以前从不留意这些,却莫名听了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她是在装纯?被你识破后你怎么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怎么,闹掰了呗,那张膜都不知道修补多少次了,要不是我在医院的朋友认出了她,我都打算要跟她结婚了,结果肚子里那个也不是我的,还想我给孩子当便宜爹,母凭子贵?想得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