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齐深的房间也不知道被安排在哪里了,傅燕城没必要舍近求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燕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一瞬,就要转身回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盛眠又担心这药膏若是不擦,他的伤口会不会变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顿鞭子,毕竟也是因为她才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擦药么?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往旁边侧了侧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燕城的脚步一顿,眉心拧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别的女人穿成这个样子,还邀请他进去,他真会以为这是一种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年人之间,无非就那么些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是盛眠,那晚之所以中招,就是因为她的眼神太纯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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