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她对面,姿态优雅闲适。
屋内最亮的一盏灯没有打开,此刻的灯光昏黄,再加上酒精这种味道的熏染,盛眠莫名有些微醺。
仿佛喝了酒的不是傅燕城,而是她。
美色这种东西,不管男女,都能让人乱了心神。
傅燕城没等到她的回答,看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处,还带着点欣赏的意味。
“penny?”
盛眠回神,将手中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。
“傅总,你的伤彻底好了?”
是指傅燕城手上的伤。
“有事直说。”
他不太喜欢听这些客套话,被这么一打断,盛眠觉得有些尴尬,也就轻咳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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