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开的瑰色唇瓣被自己舔得水莹莹,双眼睫毛上挂满水珠,被穴里拉扯丝袜的瘙痒折磨得不停夹紧双腿,

        脚踝绞缠在一起又磨又蹭,两只脚侧都泛起粉红,活像红鳞白肚儿的金鱼在岸上脱水无力地翻挺红脊背。

        格因斯的做爱习惯与维德不同,他更喜欢缓慢拉扯小动物纤细的神经,磨得他没脾气,乖乖自觉交上香穴,然后像个仔细严格的解剖家慢条斯理地刮弄动物肠子,

        指腹在微微敞开的肿花瓣上点按,从肉花外围一路滑动揉捏到里侧,一点点压着肿嘟嘟的外鼓肛口往湿润温暖的肉道里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看不出对猎物已经被捷足先登的愤怒,平静得吓人,四周安静得只有水声。他太过没有波澜,应因都不敢多编瞎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凉的指尖探到凸起的那一块红肉上,流连不已地挑动滑肉,直玩到应因腿根绷紧起来,盈盈掉泪,脚跟一直往前蹬,把自己逼成一张小弯弓,才不舍地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就充血的骚尖更红肿了。看起来是一副不经细玩的模样,第一次列车长就把他玩透了,青涩的果皮里是熟红的芯子,再透一透,连果肉都要软成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格因斯抬起白皙下颚,撤了撤上身,笑着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因,维德有将你弄得这样……”他抬起脸示意地指着:“水光淋漓吗?在洗手间里,你们是在哪里做爱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格因斯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无嫉妒地猜想男孩会不会是被按在脏污充满脚印水渍的地板上,用后入的方式,蹭得小膝盖一寸寸往前滑,但男孩膝盖上雪白粉润的,没有青紫……也或许是坐在狭窄的水箱上,下半身折起来只露屁眼进入穴道,小腿只能挂在男人脖子上,边流泪边抽气……但大概率还是被像娃娃那样抱着,穴眼大张,完全撑开臀缝吞吐男人的阴茎,脚都够不着地的那种,全根吃入,肚子都撑的勒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珠子琢磨着,接下来该用什么姿势,缓慢从穴里抽出将手指上稠化的淫水擦抹在男孩粉嫩的奶尖上,满意地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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