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、娘!我不要被关!”方晓暐哭了出来,惊恐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!真不是!是他、是他!我叫他以后不要用萧家木材,改用张家的,他嫌贵,不肯听,孩儿才──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住口!”方谨紧张地让方晓暐闭嘴,他的案子已经棘手,若再牵扯到张家,麻烦就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海惊堂木拍得响亮:“都给本官保持肃静!”他一双鹰眼直盯着方晓暐:“大胆方晓暐,你可知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谨立刻上前:“杜大人,就算验出吴世凯不是因火烧而Si,也不能证明是我儿下的毒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仵作此时拱手道:“杜大人,这具焦尸虽然已经面目全黑,但Si者x腔腿骨多处骨骼断裂,这绝不是火灾所能造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谨立刻狡辩:“那也不能证明是小犬所为,又没人看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威道:“本官方才问案,方晓暐自己承认牌楼里只有他们两人;许多人都能证明两人进牌楼时吴世凯是健康无恙的,再加上方才他那番说词,方大人,您觉得您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有意思吗?”杜海觉得当青天大老爷过瘾啊!伸张正义的感觉和上阵杀敌一样爽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谨眼神透着Y鸷:“这件事不能就这样断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海冷哼:“当然不能就这样断案,方才令郎说了他们发生龃龉的原因,确实得深究一番。”他看向一直坐在身边记录,安静的白泽:“白先生,方才堂上记录可做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泽在奉天府领了个主簿之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泽一起身,门口几个姑娘都红了脸,天啊!怎么方才都没注意堂上后方,有个这么玉树俊朗的俏郎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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