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冰瑶说:“公子看起来像念过书的,怎么不问缘由、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我们让出花灯?不是该先问问是非曲直,依公理行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越看向穆冰瑶,她的话让他很不高兴:“这位姑娘有必要为了一只花灯不依不挠?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冰瑶挑眉:“事情只有对错,没有大小。这位公子,以后你在朝为官,是不是只要你心里认定的小事,也可以不问曲直的胳臂往里弯?还是公子也是禀持这位姑娘说的,有钱就是王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越脸sE严肃起来,他是明年要考春闱的人,形象很重要,但他也不能让李霜不高兴:“咱们这样争执十分影响老先生做生意,既然两位不肯相让,那么价高者得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冰瑶微笑:“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;你们二位倒是臭味相投,都喜欢用钱解决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越愈来愈不豫,自古读书人重视风骨,要视钱财如粪土才能展现自己的卓尔不群;眼前这位姑娘老是针对他读书人的身份出言讽刺,眼神Y鸷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霜拉汪越的袖子:“越哥哥,我一定要那只花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已经不是争花灯,而是意气之争。

        穆冰瑶继续道:“不过价高者得也可以,至少对老先生是有利的;刚刚本姑娘出到了二两一文钱,公子要接着出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越一脸不可思议,一只花灯二两一文钱?忙转身:“霜儿,别的地方一定有更漂亮的,咱们不一定要在这里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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