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死死的抱着父亲的大腿,不肯松开。
“你们都是坏人!”
“呵呵,贫民区的贱种,你懂什么?”
黑外套走到小男孩面前,轻而易举的提起他的后颈,随手往旁边一扔。
倘若这下摔实了,男孩的后脑勺八成要开花了。
只是在男孩摔落在地上之前,他却是被一个黑袍人所接住。
此人正是安乐。
安乐虽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那类人,但面对这种情形,他也着实无法做到袖手旁观。
“哦?外乡人?”
为首的黑外套像是一眼就看穿了安乐的身份,发出一声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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