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给这个员工多发些奖金,另一个做同样工作的员工肯定有些不满,于是各凭手段向老板争取更好的待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想,安乐迅速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连那种源自血脉、脊骨的躁动,都被他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讲道理,这种内卷之风不可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答应了这次,就很可能会答应下一次,然后被得寸进尺,公司就不好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底线本就不是什么牢靠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乐皱起眉头,努力板起脸,思考该如何拒绝塞蕾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很快,站在他的视角,居高临下的往下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安乐沉重的叹了口气: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‘我本想大声呵斥,但是奈何她实在是太大了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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