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神父,您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乐很难不迅速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——他正躺在地上,头放在塞蕾的双膝上,即为所谓的“膝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眼前的黑色布料是什么,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乐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这种事他又不是没体验过,只是稍加对比,他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‘果然是好大的邪恶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出于礼貌,安乐本想快些坐起身,但是脑海和身体同时向他发出不妙的提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会儿意外的虚弱,竟是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,索性就安心靠在塞蕾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虚弱的安乐倒没有注意到,塞蕾的娇躯其实在微微颤抖,俏脸发红发烫,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视角原因,他也没法看到塞蕾此时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乐问道: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个多小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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