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东西啊,你不是答应我了吗?叔叔要出尔反尔吗?”她严肃地皱起秀气的眉毛,费修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被摆成了M型,大腿大张着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管药膏被随意扔在床上,费修远躺着看不见梨花在干嘛,只能瞥见她跪坐在他腿间,认真地盯着三角区。

        干嘛看得那么认真,梨花想干嘛啊。费修远不自在极了,捞过那管药膏,想看看是什么,粉色的字体娟秀的写着:私处脱毛膏。

        私处、脱毛膏!他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,又羞又愤,脸一瞬间晕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叔叔,你下面毛毛太多了,我帮你脱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东西突然触到了他的大腿肉,费修远应激地一颤,然后梨花捏着他的内裤剪开裆部,他惊得爬起来,亲眼看着布料是如何破裂,又是怎样露出阴茎遮住的卷毛小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梨花、梨花,不要这么玩儿。”他想去捉梨花的手,自己软绵绵的小阴茎却先被拿捏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先是好奇地把玩,指尖下压像是测试它的软度,再捏着同样小小的龟头,搓动按压,像是玩着玩具包子一样,一点也没有把它当成性器的亵玩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费修远都快要抠破床单了,羞愤和耻辱交杂成了欲望,居然因为被轻蔑对待阴茎而兴奋!

        那娇小一个的阴茎逐渐在梨花手下挺立起来,就像他碎裂的自尊心,因为是双性,所以阴茎发育不好,像是小孩儿玩具一样迷你,除了被梨花这样玩儿,还有什么用呢,没用的废物鸡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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