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到了,下一次更用力顶到最里面,在她的尖叫声里又道:“冉冉,爱我吧。”
翻来覆去的提问,不厌其烦地回答。
她坐在桌子上摆动臀部,胸总是甩到盛也脸上,一晃而过无意地刮蹭更心痒难耐,安冉索性又将胸托着送出去,乳珠来回涂抹盛也的嘴唇:“哥哥…”
分不清是津液还是乳汁,盛也的唇瓣和安冉的乳尖都点上晶莹的高光,在雾着眼的朦胧中指引方向。
撞击到灵魂深处的酥麻,性器交融穴壁每一处媚肉,思绪掉进中空,眼前是一片片白光,像烟花、像蛋烘糕的奶油,也像银杏叶掉落的白果。
啜泣被分割,他们互相填满,深秋的傍晚热得像洄游的夏,汗湿的心脏上每一滴水珠都映了一种心动。
盛也把她抱离桌子,搂住湿漉的臀瓣掰开到到身体两侧,往上颠又往下坠,无助的肉体和迭起的呼吸环绕,安冉在笑着哭。
2009年2月4日到2023年10月29日,5376天,他的病,终于有了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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