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件从盛家杂物间翻出来的情趣吊带,安冉现在觉得,那就是妈妈的,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贤妻良母的样子,可她明明还有另一副面孔。
那样的人怎么会是妈妈呢,xa那么痛苦,妈妈竟然穿成那样去讨好对方,在安冉无意中几次窥见父母亲近的场景,都是爸爸好声好气哄着妈妈,甚至她和弟弟姓都是跟着妈妈姓,她越想越替爸爸委屈!
怪妈妈,怪不待见妈妈的NN,现在她又开始怪盛也,怪他诅咒她们一家人,她害怕,害怕自己变得和他一样不幸。
那她唯一b盛也好的地方也没有了,她拿什么去Ai他。
安冉跪在在地上,想她有多讨厌盛也,又想她有多Ai盛也。
讨厌的人里最讨厌他,Ai的人里也最Ai他。
——
“妈,我之前给你找自考证书的时候翻到一件衣服。”
“衣服?”安怡梅下班回家还在换鞋就被安冉一通质问。
安冉不是个愿意得过且过的人,她想弄明白的事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:“一件吊带,我已经扔了,是你的吗?”
过去太多年,安怡梅已经不记得了:“吊带?好的吗,好的你扔它做什么,洗洗还能穿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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