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爷什么五爷!”水哥按住他揍,“说了一万遍要叫闫总!搞得跟黑社会一样,是不是你小子败坏我们五、闫总名声,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冉放好盛也的内裤心想幸好那两个男人在说话没空关注她,不然她要尴尬死,转身问道:“五爷就是闫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嚯,”水哥震惊道,“你一小姑娘还知道我们五爷大名呢,你不会暗恋他吧?这么多年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急了:“哎哟,那可不行,我们五爷有老婆的!好不容易追到的,小妹妹读书要紧读书要紧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冉很想反问他义正严辞说读书要紧的人读了几年书,最终只白了他一眼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盛也的背是不是之前受过伤,正常情况被偷袭他不会躲不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水哥问,想起那天在寺庙挣扎中盛也撞到柱子上,眼神躲闪,转移话题:“被偷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孙子,”水哥忽然想起,偏头交代小伙,“把我给我看住了,在老子地盘上搞偷袭,没这种坏规矩的事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,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答应完人麻利儿地办事去了,病房里只剩下水哥和安冉,还有安静的盛也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哥道:“今天这场裁判都吹哨了,那人趁盛也转身的功夫,一拳砸他背上,不知道从哪里带进来的铁秤砣甩到盛也脑袋上,好家伙,当场就出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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