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一笑:“那种事儿想忘记也难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不止,安冉默默隐藏恐惧,装得像个大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领着安冉朝病房走:“盛也还没醒,昏迷前一直叫冉冉,我只好打电话叫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脚步微顿:“他一直叫我?你怎么知道叫的是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点开盛也手机的最近通话,指着“冉冉”的备注道:“可不是你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病床上躺着的盛也难得温和,清晰的棱角和五官被水蓝色的病服衬得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嘴唇有些干,可比湿润的时候柔软,不会吐出恶劣的字眼;碎发乱糟糟的,和小时候被安冉揉乱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冉给他掖好被角,轻手轻脚地整理从家里带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水哥!办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丝毫不收敛,安冉不满地看过去,门外跑进来一个小伙,把一叠缴费单递给水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哥顺手把缴费单拍他脑门上:“这还有人躺起的,你再叫大声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伙往后躲:“盛也那是和五爷一样打拳不要命的,这点小事他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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