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,咬紧下唇,不肯泄出一丝声音,幻想过很多回第一次的场景,也许是害羞、不安或者甜蜜绝没有这样单方面的折磨,这么多年沉进蜜罐底的糖水猝不及防漏掉,甚至来不及上浮再消失,而是直接碎了瓶底,再也装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紧贴住的木头有一股檀香,刚扑灭大火的佛寺开始诵经,钟声低沉,庄严肃穆,可偏偏参拜的大殿旁有犯戒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“你祈祷的一切,都不会实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也一语成谶,在佛祖面前做这样淫荡的事情,不配再得到庇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小心发出一声闷哼,掐住她脖颈的手猛地用力,安冉恨极了,死死咬住嘴唇,撤掉所有血色,被人捏住下颌张开,久不吞咽的口腔流出津液,滴到日日经受佛经洗礼的木纹中,她被侵犯,她也侵犯了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心都在被折磨,这个空间无处不在谴责她,安冉受不住,眼泪决堤似地流出来,扶着柱子本能地向盛也哭诉:“哥哥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插进她穴里的阴茎停顿,埋在身体里,掰过她的脑袋亲她,失而复得:“我在,别怕,我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爱的人在亲她,她爱的人填满她,可是为什么,她的心口阵痛,卡顿的针管抽一点血又打一点补剂,意志沉沦。像清醒时分的瘾君子,分开三年,她什么也没有戒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安冉在恨,恨所有让盛也变成这样的人,恨自己无能为力,恨此时此刻她做不到毫无尊严,她爱他,但又越来越憎恶他,可她知道自己不会停止爱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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