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用一个女人的羞耻和清白就能困住安冉,可他错了,安冉就这样光着下半身,任由燥人的风往腿心钻,阴蒂喇得疼痛,往门口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盛也闭眼,又不可理喻地睁开,一把将她拉回原地: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盛也,”安冉打断他,“你之前问我,是不是为了安升做手术,让我脱光了在医院被轮奸也乐意,我告诉你,是的,只要能救我的家人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呢!”盛也厉声诘问,“你为什么不愿意救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释加牟尼的佛像居高临下俯视他们,两侧木柱上刻有两行字“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明白了盛也的痛苦,他痛苦过去,也痛苦未来,因此在当下更加自苦。执着改变不了的家庭,执着看不到希望的未来,他每一刻,都逃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佛说的不对,这一切不是短暂而虚幻的,分明如影随形,避无可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又能怎么救他呢,她深刻意识到,自己是救不了他的,她永远救不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…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声,急迫又高昂,安冉感到耳鸣,自己好像张口说了话,自己却听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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