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转身是偏殿供灯的屋子,她也想给爸妈、弟弟和盛也点一盏,走进去盯着眼前的价目表盘算着要存多久的钱,普通的一年2000,最高等级的一年要好几万,而旁边这面墙上都是给一个人点的灯,最高级的那种,她仔细数了,一共108盏,一年岂不是要好几百万?!

        工作人员看她一直看,搭话道:“这个叫祝欢喜的女生真幸福啊,已经点了好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冉掰着手指头,外公都不会拿这么大一笔钱去供灯,随口道:“她好虔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啊,”工作人员摆摆手,靠过来和她讲,“来供灯的是个男的,不过他说他不信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还给寺里捐了好些功德。”工作人员绕回柜台,有人叫她便不再闲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。”安冉心里继续盘算,三盏灯一年要六千,她过年收了六千多的压岁钱,可是一直都是要上交给妈妈当学费的,还要存盛也和弟弟的生日礼物钱,根本没办法买,安冉只好先将就这一把“心有灵犀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外面的香炉边学周围人躬身拜首的样子,点好香和红烛,往大殿里面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功德箱她留意了眼,第二行有外公和舅舅谈论的某个区委领导的名字,第一行第一个,是个叫闫兀的人,她莫名的就将这个名字和祝欢喜联系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闫兀,延误?厌恶?好奇怪的名字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:“有的人不信神佛,却每年捐最多的功德;他也并不虔诚,不止佛寺,道观、教堂和各种小庙他都捐,什么神都信也都不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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