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冉配合地打了个饱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回房间想了很久找什么借口去看看哥哥,在身上漫无目的地摸啊摸,从口袋里摸出那片带血的银杏叶,兴奋地跳起来,接着开始在屋里打转,最后从衣柜顶上找到一个铁盒子,小心翼翼地把银杏叶放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”她推开盛也房间的门,探了颗脑袋进去,“给你看个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盛也看起来心情很好,勾勾手叫她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冉献宝一样把铁皮盒子打开,里面是一枚已经看不出血迹的叶子:“你看,好神奇,哥哥的血被银杏叶吃了!那以后那颗银杏树结的果是不是就是哥哥的孩子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冉,那是颗雄树,不会结果的。”他放下手里的数独题,嘴角噙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疑惑了:“银杏树还分雌雄啊?那他们怎么生果果呢,树又不会动,没办法牵手啊,不对,树叫什么,牵枝?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里都是带笑的絮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嚏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冉揉了揉鼻子,听见盛也问:“你知道怎么生孩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谁不知道,”她心想哥哥怎么把她当傻子,“一男一女牵着手睡在床上就会怀孕,然后宝宝从肚子里出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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